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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女性向音声台本】爱我吧(文本版)(HE/年下) 全球消息

禁二改二转。

写在前面:520特辑,双向奔赴。本期是说好的彩蛋,建议先去阅读上一条动态的剧本版,再看这个文本版。

我们源于同一个宇宙,和花草树木、浩瀚星辰,都并没有什么区别。所以,无论你是什么模样,好不好看,有不有趣,是不是和大多数人一样平凡,都没有关系,我们都平等地拥有被爱的机会和权利。


【资料图】

今年是我在纽卡的第五年,过完这个春天,我就准备回国了。

春假的时候我就准备先回国安排工作的事情,当一切开始倒数计时,我忽然对这个小城市、这个学校,有了许多无可名状的留恋。因是留恋,对每次出行、每顿饭的时光,都万分珍惜,尽管这里再熟悉也不是故乡。

今夜也是难眠的一夜。

凌晨两点半,我还醒着,学生公寓的房间并不宽敞,我有些闷得慌,于是起身去楼外的中庭散步。住在隔壁的高个子男生跟着我下了楼,然后对我表白了。

其实他之前也玩笑式地与我表达过许多次,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,我也都玩笑式地糊弄过去了。

我和他是中学六年的同学,又一起来纽卡留学,从预科到硕士,一直做同学,也一直是学生公寓的邻居。十来年的友谊,早就情同家人。

只是很遗憾,我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爱情,所以我直言拒绝了,这样对我们都好。

他黯然神伤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。我靠在中庭的树上,一连抽了三支烟,但心里的烦躁并没有消失。

英国春天的夜晚有点冷,温带海洋性气候让这个城市的空气总是带着点潮湿。好在空气很好,海风吹过的天空一直很干净,可以看到很多星星。

公寓楼三楼最拐角的房间还亮着灯。

留学生熬大夜甚至彻夜不眠是很常见的事情,但是只有那个房间的光亮在我心里点燃了一支烛火,大概因为那是弟弟的房间。

我忽然就很想敲一敲他的房门,问他在做什么。

如果他也在这个夜晚心烦意乱,那我们就实现了某种意义的心灵相通。

但我好像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。

好在白天的时候我用公共厨房烤了一些糕点。我们的房间并不在同一层楼,他应该不知道,就用这个当借口好了。

我回到房间去化妆,再下楼去敲他的门。

开门的时候他有点诧异,问我怎么凌晨三点还不休息,我说我刚从外面回来,一起吃个夜宵吗?

他说好,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到我的房间里。

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进我的房间,但心怀鬼胎地跟他独处一室,这大概是头一回。

我没喝酒,我很清醒,我就是忽然想在这个夜晚表白了。不过还是要来点儿酒,酒壮怂人胆,表白,或是再发生点什么,都可以。

我只怕来不及,怕见一面少一面。

没有说出口的日子,我总是怅然若失。

我是大二的时候在约克捡到小孩儿的。

用“捡到”这个词真的恰如其分。

国内到纽卡没有直达的航班,我们只能飞到临近的机场,然后再乘火车,约克几乎是一个必经的中转站。

在机场或车站见到华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,但弟弟年纪小,长相也是我的菜,况且他当时正在帮旁边的外国人捡散落一地的行李,在一众推着行李沉默前行的人当中十分惹眼。那人道谢离开后,他自己的行李也“哐当”一声倒了一地,他手忙脚乱去扶,场面又滑稽又可爱。

所以我一眼就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他。

我已经在纽卡待了两年多,对该往哪里走、该坐什么车熟门熟路。弟弟一看就是刚来留学,满脸都写着困惑和惶恐。他带着两只大行李箱和一个双肩包,其中一个行李箱的轮子好像坏了,他很费劲地往前推着,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有点炸毛,乱糟糟的。

一只货真价实的、被雨淋湿的小狗。

而且是热心肠的小狗。

我没忍住笑出了声,问他要帮忙吗,他当时的表情俨然看到了救世主,要是在漫画里,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已经眼泪汪汪了吧。

无巧不成书,他的目的地跟我一样是到纽卡,甚至住同一个学生公寓楼。

所以最后我成功地把他捡走了。

一路上弟弟都在跟我诉苦,说海关怎么怎么难过,找站台怎么怎么艰难。

我故意装作严肃的样子告诉他,不要在这里做奇怪的事情,不然可能会被遣送回国。

大概“遣送回国”这四个字过分严重,吓到他了。他看起来更小心翼翼了,委屈巴巴的,让我都有点不忍心继续逗他。

我忽然想起自己刚来读预科的那一年。过海关的时候因为包里塞着很多中药,还被盘问了半天“这是什么”;差点坐错航班,上错火车;找人问路因为跟不上语速,只能愧疚地让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……

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,无亲无友,语言不通。

想帮帮他的心情是真的。

当然,也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捡走一只小狗,除了想养这一种理由。

我们到学生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,那天是周五,管理员站周末休息,站最后一班岗的管理员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
这意味着,他可能办不了入住,运气不好的话甚至可能要等到下一周,而他现在显然无路可去。当然,往好的一面看是,他现在已经在公寓楼里了。

他继续手足无措地摆弄他的一大堆行李,联系家里人报平安什么的,我给墙上管理员的联系方式打了电话。离管理员过来还有一些时间,我就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。他其中一只行李箱的轮子彻底坏了,于是我和他两个人把这只沉重的箱子一起抬上了五楼。

他毕恭毕敬地坐在门口跟我道谢,然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
同在一个学校、一个公寓,又都是华人,顺理成章地就混在一起。

小孩儿不是特别张扬的那种性格,但是很随和,和我的朋友们都处得很好,大家也都愿意带着他玩,平时在房间里开个趴,一起去城里采购什么的。

小孩儿是真来留学的,不是那种夜夜笙歌瞎混文凭的,学不好的时候还跟我们请教过学习经验,我几个朋友都自愧不如。他懂事也是真懂事,钱不够了一块掰开几瓣花,后来给介绍了兼职,在店里打工的时候也很认真。一些放肆趴体的时候也不跟女孩子眉来眼去,相处的时候有十足的边界感。

确实招人喜欢。

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,还是因为他此刻就扎实地在我眼前待着,脑子里总走马灯一样地播放这三年的生活碎片。

我下意识地摸出烟来。室内的烟雾报警很灵敏,我其实不太敢就这么点了,万一警报响了,大半夜的还得连累楼里的人一起紧急避险。可是没有烟我真的有些扛不住,最后还是忍不住点起来。只吸两口就掐灭,没事的,我对自己说。

小孩儿欲言又止地看着我,忽而从我手里拿走了那支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
“原来姐姐喜欢的味道是这样的。”

然后我们就在烟雾缭绕中接吻了。

尼古丁让多巴胺疯狂地作祟,剩下的就是干柴烈火。

小孩儿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,怕我像个玻璃娃娃一样碎了,一边又发狠地索求,像喂不饱的狼崽子。

此前我并非没有过其他男人,但许是身体和情感分得很开,所以没有想过身体和灵魂都契合的欢爱是这样的,真切又缥缈,分不清地狱还是天堂。

他问我“我是不是在做梦”,我也想知道答案。

他妈的,真是要疯了。

他看起来真的快哭了,一边红着眼圈一边发不符合他性格的疯。

小孩儿曾在一次酒后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,我说我喜欢成熟且温柔的,当然,也要长得好看。他那时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难过。

现在看来,他是把这个评价对号入座给了某个人。

他说出那句“求你了,爱我吧”,真的有什么碎了一地。

其实他朝我走的距离大概远比我想象得多。

傻乎乎的,一只让人又心疼又想爱的小狗。他刚刚怎么能这么勇敢,现在又怎么能这么怯懦。

神啊,他现在看起来像一只碎裂的水缸,倾泻而出的情绪水流也快要把我淹死了。

是我的错,我应该为此负责。

我对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真正动心的呢?

在约克车站初见他的时候?在凌晨落雨的图书馆他问我借伞的时候?在我的生日趴体他喝醉了半天才憋出一句“生日快乐”的时候?在他发烧烧得迷迷糊糊梦里喊“姐姐”的时候?

好像在很多很多个瞬间,有过很多很多次心动。

又或许像他所说,是心动了一次,从过去,直到现在。

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感觉是孤独的。孤独从未消散,它一直在那儿,像一个再多的烟、再多的酒、再多的趴体、再多的pre和论文都无法填补的空洞,只有被爱着的时候才是踏实的。

如果没有遇见你,我的全世界也只有我一个人。

现在,你还会感到孤独吗?

那么,爱我吧,别那么卑微。

“爱我吧,像月亮落下去,潮水蔓延整个世界。”

“爱我吧,像我这样爱你,虚荣又惶恐。”

值得庆幸的是烟雾报警器一直没有响,那支烟在桌上相安无事地烧完了。

我们从桌子上做到床上,屋子就这么大点地方,反正能折腾的地方都折腾了个遍。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恍惚还记得他的论文还没有收尾,但是我真的累得大脑无法思考了,小孩儿看起来也不比我好太多,两个人腻腻歪歪地挤在单人床上打盹。

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,小孩儿着急忙慌地赶回房间抢救论文去了。走之前被我按在门口啵了一会儿,他脸皮真的很薄,撩一下就脸红。

我看着午后澄澈的阳光照亮一地狼藉,开始思考要不要先在纽卡谋生的事情。

毕竟,真的有点舍不得把小孩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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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Rex_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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